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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关于顾乡屯组①


  一

  哈尔滨顾乡屯以盛产古哺乳动物和其他动物化石而驰名中外。其中哺乳动经核实的至少有45种,鸟类2种,龟鳖类1种,鱼类4种,软体动物29种,昆虫和植物少数。其中除真猛犸象和野牛由于气候地理的原因只分布在内蒙和东北外,其他成员基本与华北的萨拉乌苏动物群及其他旧石器时代晚期遗址的动物群相同。因此,被认为是东北晚更新世的标准化石群。曾命名为顾乡屯动物群或榆树动物群,或总称为猛犸象一披毛犀动物群。

  1931年尹赞勋同志首先在顾乡屯进行了发掘,证实了顾乡屯是一个丰富的第四纪哺乳动物化石产地,并作了初步的地质上的论述[1]。就在那一年秋天,日本帝国主义发动了九一八事变,强占了祖国的东北。在军事侵略之后,文化侵略也接踵而至。1933—1934年德永重康、直信良夫在顾乡屯进行了两次大规模的发掘,仅1934年一次就强拉民工810名,动用军警410名进行监督,净工作日27天,约用11000个工日。1937—1938年远藤隆次和石岛涉又发掘了两次。并把所有化石和人类文化遗物全部运往日本。然而,顾乡屯动物群和古人类文化遗存毕竟是我国固有的文化遗产。我们要运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锐利武器分析批判帝国主义“学者”所散布的谬论,恢复科学和历史的本来面目。问题在于顾乡屯动物群有无地层意义,顾乡屯动物群和顾乡屯组是否同时形成。1959年全国地层会议曾认为顾乡屯的化石混乱,经过搬运,从而取消了顾乡屯组,用遥远的海拉尔组代表。最近有的同志也以同样的原因将顾乡屯组移入全新世早期。

  首先是德永和直良[4]的观点,认为他们研究的化石都是从同一地层中挖出来的,与地层时代完全符合。但是根据我国古生物学者的研究[12],他们把麇(Alces)误定为Palaeotragussp;把河套大角鹿(Megaceros ordosianus)误为肿骨鹿Euryceros pach:yosteus;把斑鹿(Pseudaxis hortolorum.)误为葛氏斑鹿(Pseudaxis grayi);野猪(Sus scrofa)误为李氏野猪(Sus b,dekkeri)把家牛(Bos taurus)误为Bibos kuhsiangtungensis,从而增加了古老的色彩。而家牛、家犬的存在又与化石群的主要性质矛盾,证明有一部分化石是混杂的。实际上德、直没有把顾乡屯组与温泉河组分开,把不同地层中挖出的化石混为一谈。例如他们所举的第6地点瓦盆窑川剖面就是顾乡屯组[4],而靠近温泉河边的一些坑(如第12号、35号坑的剖面)都是温泉河组。

  远藤和石岛1937年第一次发掘基本重复了德永的工作,沿温泉河(现名正阳河)边发掘,结果发现牛、猪、狗的骨头与化石混在一起,使他明确了化石是次生搬运的。根据这一经验教训,1938年他们把发掘点主要转向距河岸较远之处,经过开挖证明了组成顾乡屯一带松花江的高阶地是较老的地层,称“顾乡屯层”,而沿温泉河两岸高仅1—2米的小阶地是温泉河的晚期沉积,称“温泉河层”。其厚度不大,在1号坑中为1米,2号坑中为1.3米。而另一些坑则挖在顾乡屯组中,其中10、14号坑被他们视为顾乡屯层的标准地点,位于瓦盆窑川南岸。10号坑剖面总厚达8.85米。在远藤的报告中并且把河中捡到的,层位不可靠的化石单独列出。所以远藤对化石层位概念还是比较明确的。但是由石岛涉写的报告中却制造了一种“二次搬运和三次搬运”的离奇论点。即认为顾乡屯组中的化石是二次搬运的,温泉河组中的化石是三次搬运的。这样就粗暴地否定了化石群的地层意义。

  石岛涉认为顾乡屯组中的化石是二次搬运的理由有三:

  1.化石很零碎,都是个别的牙齿和骨头,没有发现完整的骨架。这一点已为解放后在半砬城子发现的一具近乎完整的披毛犀化石骨架[10]所驳倒。除非像在西伯利亚北极圈内的太梅尔半岛曾在河漫滩上发现猛犸象的尸体在多年冻土所形成的“天然冰箱”中长期保存,后来在融化时崩塌下来坠入河滩,算作次生化石[9](这种解释还不是无可非议的)。而在我们这里,却很难想像出一种什么方式,使这具披毛犀骨架从较老的地层中搬运到顾乡屯组中而不离散。

  2.化石都很破碎,其实化石破碎的原因很多,风吹日晒、动物咬啮,特别是不要忘记顾乡屯组中发现了石器、骨器和人类用火的遗迹,当时以狩猎为生的人类要敲骨吸髓,要用骨头作利器,会有意识地打碎骨头。怎能把水流搬运解释成骨头破碎的唯一原因呢?

  3.化石棱角有的已磨园证明是水流搬运的,是的,这是对的。但要问是怎样搬运的,是在一个地质时代以内的搬运,还是跨时代的搬运。春天,在上游死了一个动物,夏天尸体腐化,秋天被水冲到下游埋在地层中。这样的搬运对我们鉴定地层又有何妨呢?化石在自然情况下保存完整是十分难得的,其条件要求十分苛刻,要求所有的化石都保存完整是不现实的。但是遵循科学的方法,如化石本身的性质(绝灭种还是现生种,属何时代等),石化程度,含氟量等方法是可以把一些混入的成分区别开的。查阅我国华北大多数旧石器遗址的文献,其化石大多十分零乱破碎,但其结论都十分有规律,不因此而混乱。顾乡屯动物群如果把一些混入的家牛、家犬等除去,基本面貌是更新世晚期的。既然是次生搬运为什么不混入一些中更新世、早更新世、第三纪的化石呢?

  所以说石岛的顾乡屯组化石为二次搬运之说是不能成立的。

  至于温泉河组中的化石是二次搬运的还是可以理解的,说成三次搬运就太玄虚了。温泉河组厚度不能太大还可由以下事实证明。溯瓦盆窑川而上约一公里,在哈大铁路桥之西有一急滩瀑布,即河流纵剖面上的一个裂点,向上游瓦盆窑川即流行在顾乡屯阶地面之上。温泉河也是这样。证明这些河流都是后生的幼年河流,河流纵剖面尚远远未达均衡。所以其下游不远处不会有很厚的堆积物,所以有些坑虽挖在温泉河组中,但下面仍然是顾乡屯组。分析一些产化石的层位,证明顾乡屯组中的化石带集中在标高120米左右。温泉河在其下游地段正好切割在化石层中,所以化石产地集中在温泉河和瓦盆窑川下游一带。

  1975年9月,配件四厂工人同志们在顾乡屯阶地面上从地下11米深处的坑道中挖出了一批化石:

  真猛犸象(臼齿1、门齿2),披毛犀(头骨附上臼齿4枚,乳齿1枚,和胫骨,至少代表三个个体),普氏羚羊(角一支),其他牛、马、鸟类(?)等肢骨多种尚待详细鉴定(化石存黑龙江省博物馆)。

  远藤在1939年所写的书[6]中与石岛的说法有所不同,明确记载在顾乡屯组的黄砂层中产出以下十种化石:真猛犸象、披毛犀、原始牛、最后鬣狗、狼、东北野牛、马鹿、东北狍子、Cervus(Sika)nippon manchuricus Swinhoe、野驴。另外还有Rhinoceros manchuricus lshizima一种未为我国古生物学家所承认。

  而对于温泉河组中的化石则认为有与现代动物“相混之虑”。

  远藤上述名单中并未列入全部发掘出来的化石(如32号坑中的鸵鸟蛋化石)或许是他认为这些化石层位是可靠的。但是远藤在1941年所作的补记“顾乡屯——化石产地报告”书[7]中又附和了石岛的二次、三次搬运论。

  根据少数已有层位元的化石和地质情况分析,顾乡屯动物群是产在顾乡屯组中的,顾乡屯组的时代应与顾乡屯动物群时代一致,同属晚更新世。

  其实,仅仅根据半砬城子所发现的披毛犀骨架,就可以证明顾乡屯组属于更新世。因为它是国内外许多旧石器遗址中常见的成员,是更新统的标准化石,迄今还无在全新统发现的记录。有人虽然推测过猛犸象和披毛犀在东北残留到全新世。但是,连更北、更冷的西伯利亚也还未证实这一点。据现有资料,西伯利亚北极圈内太梅尔半岛猛犸象的最小14C年龄为11,450±250年[15]。在北美虽然发现了6,200年[13]的猛犸象,但大家知道,新大陆和旧大陆许多生物演化的速度是不一样的。例如,乳齿象在美洲就生活到全新世,而在欧亚大陆却是第三纪晚期的化石。在还没有具体资料证明旧大陆全新世有猛犸象的“孑遗分子”之前,把猛犸象视为更新世的化石是合适的。如按喜冷动物猛犸象随着冰期的撤退而向北迁移的推想,我们这里猛犸象的消失似应更早一些。此外,还有与猛犸象、披毛犀经常共生的河套大角鹿、最后鬣狗、王氏水牛、东北野牛也都没有发现于全新世的纪录。所以,目前一般认为这些动物的绝灭标志着更新世的告终。

  次生搬运的情况是有的,但毕竟是少数。把密若繁星的猛犸象、披毛犀化石地点(目前在吉黑两省已有300处之多)一概视为次生搬运的,很难令人信服。

  但是,我们也不把问题绝对化。顾乡屯组中的化石有个别是从稍早一点的地层中冲出的也不是不可能的。目前化石单中的化石有许多是从温泉河组中挖出的,其中的现生种有很多无疑是有与温泉河组同时的。又如,从温泉河组中挖出的鸵鸟蛋化石,它是喜干热的沙漠动物与喜湿冷的猛犸象披毛犀很可能不是同一时代、同一气候条件下生活的。究竟如何,尚待今后进一步研究。

  德、直在温泉河组中所采得的五个石片,以其破裂面比较深远可能用间接打击法制成,具有进步的性质[2]。裴文中同志因此确定其为中石器时代的产物,并与温泉河组的时代相一致,属早全新世。可能问题不大。在顾乡屯层中也发现了一些石器,属细石器类型[3]。解放以来我国学者的大量研究证明,细石器并不象以前认为的那样,只是中、新石器时代的产物,而可以上溯到旧石器时代的晚、中期,甚至旧石器时代早期之末(周口店文化之末期)。因此,顾乡屯组中所发现的石器也和化石一样,应与地层的时代相符合。

  二

  吉林榆树周家油坊一带也是猛犸象一披毛犀动物化石的一个丰富产地,计35种[12],仅次于顾乡屯。但是,化石层位也未搞清,加之,化石有从河沟中捡的,有从药铺里买的,这就使得化石群发生混乱现象。

  根据化石的性质可以把动物群分三组:

  1.中更新世的成员:三门马(Eguus sanmeniensis),梅氏犀(Rhinoceros merkii)。还可能有松花江猛犸象(Mammuthus sungari sp.Nov.)。

  2.晚更新世的,真正的猛犸象披毛犀动物群的成员,如:真猛犸象、披毛犀、原始牛、东北野牛、河套大角鹿、王氏水牛、最后鬣狗等。

  3.近代人、家牛、家犬、马等这几种以其本身的性质说,不但应从猛犸象一披毛犀动物群中除去,而且从石化程度、颜色和含氟量也都说明它们是晚近时期的产物。它们石化程度低,颜色浅,含氟量0.13—0.53%。而真正的猛犸象披毛犀动物群化石石化程度高,颜色深,含氟量0.75一1.48%,其最低值也比前者高,所以,榆树动物群应看作与顾乡屯动物群同时代的产物。

  至于榆树动物群的地层层位尚待进一步工作。

  三

  关于顾乡屯剖面的进一步划分,曾有过不同的方案。鹿间时夫[8]分为上部和下部,1964年吉林省水文地质大队将“顾乡屯层”的含义加以修订,将原“顾乡屯层”的下部称为“顾乡屯组”,将剖面上部称为“哈尔滨黄土”[14]。但哈尔滨黄土是以黄山主剖面顶部20米厚的黄土为标准剖面的。它是否可与顾乡屯剖面上部的黄土对比,颇有争议。为此,现就顾乡屯标准地点将上部的黄土名为“群力组”。

  顾乡屯动物群的化石主要产于剖面下部。因此,将顾乡屯组的含义加以修订就更加确切了。

  猛犸象披毛犀动物群是公认的冰缘动物群,指示了一个冰期。近年我们研究了距顾乡屯不远的黄山大沟和东风砖厂西侧剖面,在下部的坳沟淤泥中采到了真猛犸象、披毛犀、原始牛、野马等化石,同时发现了云杉和桦树的树干化石和以云杉为主的孢粉组合[17]。A.N.斯米尔诺夫也在同一层位中发现了大量植物化石,如西伯利亚云杉(相似种)(Picea cf.abovota Ldb.)、臭冷杉(相似种)、  (Abies cf.nephrolepis)兴安落叶松(Larix dahurica Turcz.)、桦(Betula sp.)等[11]。证明当时在哈尔滨一带生长着以云杉为主的暗针叶林。这种森林现在生长在白头山一带1400—1800米的高度上,哈尔滨一带标高仅120—200米。比白头山上部针叶林带至少低1200米,考虑到年平均等温线大致平行于哈尔滨与白头山之连线方向,因此可以不考虑纬度的影响。按世界上的平均气温梯度0.5℃/100米计,当时气温至少比现在哈尔滨一带低6℃。显然是一个冰期。这样说,植物化石和动物化石一致地指示了一个冰期。而上部黄土则以蒿属、菊科、藜科等草原植物为主,气候乾旱,是一个间冰期、间冰退期或冰后期。从地质岩性,地貌和动物化石方面来看顾乡屯剖面完全可以和上述剖面对比。因此,顾乡屯组可以代表一个冰期,称“顾乡屯冰期”,“群力组”称“群力间冰期”或“群力间冰退期”。根据岩性和层位元,群力组很可能和华北的马兰黄土相当。

  在房管局砖剖面上部群力组的4个黄土样品中获得了的孢粉分析结果。

  其中草本植物花粉占48%,以蒿属、蔷薇科、豆科为主,藜科、唇形科次之,还有禾本科、茜草科、百合科、苋科等。木本植物花粉占27%,其中以桦属最多(10.7%),其次有榆属、榛属、椴属、松属、落叶松等。蕨类孢子占25%,以藓类、卷柏等为主。

  上述孢粉组合反映了一种有少量桦、榆、榛的稀树森林草原植被。近似于哈尔滨现今的榆树沟谷森林草原植被。当时气候应与现今气候近似。不过桦、榛的出现或许说明比现今气温稍冷。

  遗憾的是在剖面下部未分析出孢粉。但本剖面上段孢粉组合面貌与黄山东风砖厂剖面上部孢粉组合基本相似,说明了两剖面的可比性。

  在东欧和西伯利亚将产晚期型猛犸象的冰期与玉木冰期对比,相当于我国的大理冰期。而将早期型猛犸象动物群归于里斯冰期,相当于我国的庐山冰期。目前我国晚更新世的底界放在庐山冰期的下面。本区目前发现的猛犸象大多相当于晚期型。再参考表1所列我国北方晚更新世动物群的情况来看,丁村动物群因含有中更新世的孑遗分子梅氏犀和葛氏斑鹿,时代应较老。山顶洞和小南海动物群绝灭种属很少时代应较新。其他大多相当于或接近于萨拉乌苏动物群。

  在山西峙峪和陕西涝池河分别测得14C同位素年龄为28,945±1,370年和23,100±850年。在河北平原上于北京饭店下13米处的古榆树测得14C年龄为29,285±1,350年,山东恳利县牛庄地下38—42米处的淤泥为24,400±l,100年,河北海兴县高湾38米深处的泥炭为22,900±1,100年。而这一层位上已多处发现了与猛犸象相当的纳玛象和披毛犀、原始牛等化石。又在涝池河地区(北庄村剖面)和北京饭店地点发现了大量云杉和冷杉孢粉或化石,亦是冰期气候的显示。因此,我们推测,我们所说的,经过修订的狭义的“顾乡屯组”是大约2-5.5万年前的一个冰期地层。相当于欧洲的早玉木冰期或我国大理冰期的早期。在东北,相当于白头山冰期。

  最后指出一点,将根据冰缘动物群、冰缘植物群、冰缘构造(如冻囊、冻褶)等确定出来的寒冷气候期叫作“冰期”并不是十分恰当的。更确切地说,应该叫做“冰缘期”,以便和根据冰川遗迹确定出来的“冰期”相区别。冰缘气候标志只能指示当时当地处于冰缘气候条件。至于高处或远处是否发生了冰川尚需根据那里的冰川遗迹来确定。因此,我们以上所论述的应称为“顾乡屯冰缘期”。

  房管局剖面的孢粉系吉林省地质科学研究所王淑英同志所鉴定,特致谢忱。

  参考文献

  [1]尹赞勋,哈尔滨附近第四纪哺乳动物化石群之发现,中国地质学会会志11卷2期,1931。

  [2]德永重康、直良信夫,吉林省顾乡屯第一回掘出物研究报文,第一次满蒙学术调查研究报告,二部一编,1934。

  [3]德永重康、直良信夫,吉林省顾乡屯发掘的古人类遗品,第一次满蒙学术调查研究报告,第六部二编,1936。

  [4]德永重康,直良信夫,哈尔滨顾乡屯发掘的古生物,第一次满蒙学术调查研究报告,第二部四编,1939。

  [5]石岛涉,昭和13年度第二次顾乡屯发掘概报,生物学会会报,第1卷4,1938。

  [6]远藤隆次,东北地质及矿产(改订增补本),1939。

  [7]远藤隆次,哈尔滨市顾乡屯化石产地调查报告,顾乡屯——化石产地报告书,1941。

  [8]佟柱臣,东北旧石器时代问题,渖阳博物院筹备委员会汇刊,第一期,1947 。

  [9]E.Д.萨克利斯卡娅,关于塔依梅尔猛犸象生存和灭亡时期的植被问题,古生物译报,1955年2期。

  [10]B.H.热尔纳科夫、v.v.波诺索夫,哈尔滨半砬城子地区发现的犀牛化石,古脊椎动物学报,2卷4期,1958。

  [11]A.M.斯米尔诺夫,哈尔滨地区的第四纪沉积,中国第四纪研究,V01.1,N02,1958c.

  [12]古脊椎动物研究所高等脊椎动物组,东北第四纪哺乳动物化石志,1959。

  [13]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6卷3期,311页,1962 。

  [14]吉林省地质局水文地质工程地质大队,松辽平原中部第四纪地质初步观察,中国第四纪研究委员会,第二届第四纪会议论文摘要汇编,1964。

  [15]Л.P.Cepeбряный,Применение Радиоуглеродного метода в четвертичной геологи,1965。

  [16]孙建中,吉林第四纪地质问题初步探讨,吉林地质,第5期,1973。

  [17]吉林省地理研究所,哈尔滨黄山剖面的孢粉组合及古气候探讨,地理集刊,1976。

  编后语

  文中所说的“群力间冰期”和“群力间冰退”提法不妥,哈尔滨黄土的对比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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