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项原因令我们不肯承认美国对我们的霸权主导,是因为我们的生活充斥着来自美国的新闻、美国的世界观、和美国的娱乐消闲,我们并无独立的媒体。美国新闻媒体对中国的一切报导,我们媒体必会大幅跟随。
另一个重要原因,是澳大利亚的舆论领袖大部份被美国的大笔资金所收买。数十年来,澳大利亚在传媒、政治、官僚系统、商界、工会、大学、以及智库组织的意见领袖,大量从美国的支持中获利。通过旅游交流、供研究中心和智库组织运作等方式,数以千计的澳大利亚有影响力人士被美国所收买。这是货真价实的“外部势力影响”。中国在这方面所做的实属小儿科。
如果说中国对澳大利亚稍有威胁,只需我们减小对美国亦步亦趋,这些威胁便会马上减小。与中国爆发战争的危险,源于我们自愿成为美国的棋子。美国在我们松树谷设立的卫星监察系统,会成为第一个被攻击目标。
我们不断否认与一个危险和不可预测的国家连体。除了短时期的孤立主义外,美国几乎永远在打仗。我们最大的军事危机是被美国牵着鼻子进入一场对中国的战争。
拜登总统正在寻求缓解某些较尖锐的冲突,但他和他的外交顾问都深陷美国“例外主义”的幻觉。他连控制他党内的国会领袖也做不到。
而我们则蓄意放弃我们的战略自主,我们已逐渐变为美国这个极度危险和好勇斗狠国家的棋子和附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