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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即公理,这就是美国”学术研讨会。(中评社 杨腾凯摄) |
李佩珊表示,至于共和党特朗普被视为新孤立主义的代表,这也很有趣,如同美国芝加哥大学政治系教授米尔斯海默曾经提到过,美国的外交政策背后一直由一群建制派的精英主导,所以尽管人民可能因为经济不好而出现孤立主义的声音,但美国政策始终不会超过背后这些精英的规划,他们背后也有很庞大复杂的关系,有不同的智库、机构甚至是媒体等等,共同维系某种利益。
李佩珊指出,就米尔斯海默的说法,特朗普并不是这群建制派精英,后来从政嫁接到共和党,接着以自己的方式要去推动许多美国外交政策的改变。然而特朗普是很务实在面对美国国力的衰退,如果要美国承担责任,那就必须交易,要拿东西来换,同时特朗普也不愿意放弃霸权的利益,所以并不能说特朗普是新孤立主义,然后他就掉入自己的世界,进而让美国失去国际上的角色,因为美国资本力量终究是跨国的,布局力量还在。
李佩珊表示,有这么多人对美国的体制不满,其实是美国人民与精英的背离,美国政治体制最大问题是,人民不觉得他们做出来的选择有意义,就算他们今天去投票,无论投给民主党或共和党,都无法改变精英主导的取向。
李佩珊指出,所以今天我们在分析美国对外政策时,要回到美国的内部,他们是一种资本主义式的民主,背后真正的统治者是资产阶级,所以美国不可能真正放弃国际主义这条路。而且资本的利益与国家利益并不见得相同。未来我们观察美国如果长期走向衰弱,关键还是在于他们内部的因素,明明是一个无人可敌的帝国,他们没落是因为内部的分裂。
李佩珊表示,美国的分裂已经很清楚了,他们的年轻人越来越激进且越来越左,包括对于巴勒斯坦的支持,反观美国建制派是支持以色列,双方是背离的,所以美国的年轻人有越来越多更为激进的思想,使美国呈现很严重的极化。
李佩珊指出,过去我们读书的时候会说,两党政治为了要取得最大化的支持,所以会往中间靠,不会趋于极端,如今教科书可能要重写了,现在不只是美国,极化的现象也出现在欧洲,这样的现象非常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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