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11月,郭太终于以月薪6,000元与一名外佣达成协议,原本以为再挨多两个月待该名外佣与原来雇主完约后,便有人可以帮忙,惟当时双方只有口头协议、没有签约,但后来该名外佣突然提出诸多要求,令郭太知难而退。
郭太与丈夫都需要上班,照顾两名子女的工作一直落在外佣身上,但自从外佣离职后,郭氏夫妇要兼顾子女,“自己的两名子女虽然已经分别11岁及13岁,但还未完全可以独立,最细的上学时还要成人接送,我现时每早6时许起身煮早餐,之后坐的士送他返学再赶回家居家工作,中午接放学,煮午餐,每晚10时等他们睡觉后才能专心工作。”
兼顾家务公职 “像条快断橡筋!”
“我像是一条快要断的橡筋!”郭太说,幸好疫情下政府封关令丈夫无法出境工作,两人可以分担照顾子女的责任,担心如果一直未能聘用新外佣,日后可以恢复跨境往来时自己的压力会更大。
【雇主三陈先生】幼子受虐无得忍 宁捱贵价请助理
外佣的“跳工”问题一直是香港雇主的噩梦,陈先生可算是“黑仔王”。自2012年开始聘用过多名外佣,一再遇上博炒跳槽的外佣,更有外佣将陈先生的子女当出气袋,趁夫妇不在家虐待其子女,令陈先生忍无可忍,自此改聘用月薪比外佣高一倍的本地家务助理。他直言,若请外佣遇人不淑,白白浪费中介费、赔机票、赔代通知金等,加加埋埋随时贵过一名本地家务助理。
外佣想跳槽加人工,都会不断激怒原有雇主将她炒掉,故一直都有外佣以各种方法博炒赚取代通知金和机票等,但像陈先生这样的“黑仔”雇主就较少见了。他自2012年首名孩子出生就开始聘用外佣,却无间断遇上“跳工”的外佣,“做得最短的外佣,返工一星期后就提出有事要走,当时太太刚诞下第二胎,请一个新工人最少需时3个月,她令我们阵脚大乱。”
冬天冲冻水凉累儿子生病
不过,真正令陈先生决心不再聘用外佣的原因,是3年前一名外佣,竟然在冬天用冷水为其就读幼稚园的儿子洗澡,令儿子生病,“阿囝有次踢爆,我们才知阿囝被人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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