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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进党副秘书长许嘉恬。(中评社 资料照) |
中评社台北6月1日电/民进党妇女部前党工5月31日晚间透过脸书指控,自己工作时遭遇性骚扰,而当时担任民进党妇女部主任的民进党副秘书长许嘉恬没有给予妥适的协助,还质疑“当下为什么不跳车?怎么没有叫出来?”还建议“去华山大草坪手牵手一起练习大叫”,令她相当失望,最后选择离开民进党。对此,民进党昨天深夜发出声明表示,该位前妇女部同仁,于去年九月执行工作任务时,遭承揽党部工作之厂商性骚扰,民进党严厉谴责任何利用职权性骚扰之情事,也为受到伤害的同仁致上最深的歉意及慰问。
民进党表示,严厉谴责任何利用职权性骚扰之情事,也对受到伤害的当事人致上最深歉意及慰问。时任妇女部主任的许嘉恬在当时疑未妥善处理,未能积极保护受骚扰人员,以致当事人更受伤害,民进党深感遗憾。中央党部秘书长许立明得知后非常重视,除已中止一切与该厂商合作,也立刻拉高层级,由性平部主任及主席室主任共同进行调查瞭解,组成调查小组已与当事人见面谈话,瞭解详情。除提供当事人必要协助、后续法律服务外,并郑重承诺将继续进行后续调查与相关惩处。
该名女性前党工脸书全文如下:
为时已晚但也该被好好接住的求救信。
“我们不要就这样算了,好不好?很多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如果这样的话,人就会慢慢地死掉,会死掉。”
好遗憾曾经的主管,妇女部主任许嘉恬在最该是我后盾之时,选择转身离开。时隔多月了,以为能放过自己的,近期看人选之人时又无数次的翻江倒海袭来,我又哭到差一点死掉。
而我现在才有勇气整理好思绪,好好说出来。那是一个我主责的专案,摄影团队回程的路上,导演趁着大家上厢型车,昏暗欲睡长途之际,对我实施了性骚扰。他将我的头摁上他的肩,让我靠着睡,我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判断当下的状况,他觉得我疲倦,出于关心吗?他知道我是学生,是长辈的关心吗?我竟下意识的,恐惧到将此合理化来安慰自己镇定下来:不是的,应该是我的错觉。
尔后,在一个颠簸中我藉故起身,尴尬地看着他(期间我不确定他是否真的睡着),他寒暄道,累了吧,看你很疲倦,手又抚摸上我后颈,在下巴肩头与胸上游移、爱抚与按摩。我后来低头看手机试图尽我可能保持距离,而我仍感受到他炽热的视线,我不敢回头,直到他的工作室。其他团队人员在外头陆续卸器材,他抽着烟,目光不曾放过我,他邀请我进去坐坐。我忍住快哭出来的样子,但我想那时我应该很僵硬,就着么站在大厅里面,他来回巡着内外状况,又回来我身边,问我有厕所,要不要去厕所。
逃无可逃之际,我躲起来了。我一进厕所立刻反锁门,跪在边上止不住乾呕,我还怕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拚命忍住不可发出异音,因为我听到了,他在门外的踱步,以及像提醒着他存在感的清喉声。脑子一片空白,但直觉知道我可能的下场,等不到我后怕,我在听到门外脚步声多了,才敢走出去,此时我工作还没结束。 |